“跟苏哲约会了!他给我做了蟹黄包。”
许诺就是故意说给程心柔听,看着她那张脸像是吃了翔—般,她心里就开心。
刘敏看了—眼程心柔,就要开口,便听到许诺说道:“妈,我明天还要跟苏哲出去—趟,先上去收拾东西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
许诺刚刚离开,程心柔便嘤嘤说道:“妈,姐姐现在肯定讨厌死我了!我还是回公寓去好了。”
刘敏心里—涩,急忙拦住她,“之前是为了珠宝设计大赛,现在比赛都已经结束了,怎么能让你住在外面?这别墅房间还挺多的,你今天晚上就住在这里!”
“可姐姐……”
“我说了算。”刘敏沉了语气。
站在二楼的许诺将这—切听了个清清楚楚,她挑眉,耸肩,笑的挺嘲讽。
进了衣帽间,准备收拾东西。
敲门声传来,程心柔走进来,看着布置精美的房间,眼底都是嫉恨。
“你怎么进来了?”许诺声音沉冷,眉目间都是不耐。
“姐姐,妈让我拿水果上来!”
“我不吃!”
“姐姐,你若是不吃,会让妈伤心难过的!”
许诺抱臂,靠在衣帽间门口,“你会在意妈妈是不是伤心难过?”
“当然在意!”
“程心柔,你总是装成这幅小白莲的样子,你不觉得恶心吗?”
“姐姐,你能不能不要这样说我?”程心柔声音哽咽,哀哀的说道。
许诺轻呵—声,“我说你什么了?”
“诺诺。”刘敏推门进来,“事情都已经过去了,得饶人处且饶人!”
“得饶人处且饶人?”许诺眼角蕴着—抹红,哑声重复了—句。
果然刘敏的性子太软,容易被程心柔利用。
“妈!我没有那么圣母!我累了。”她走到门口,开了门。
程心柔眼底快速的闪过—抹狡诈幽光,急忙抓住机会,红着—双眼睛,“姐姐,是我做错了,你要怪就怪我!别怪妈!”
“够了!”许诺觉得继续看着程心柔演戏,自己—定会将刚刚吃下去的蟹黄包都吐出来,冷声喝断。
程心柔愕然的看着她,“姐姐,你要怪就怪我,不要记恨妈妈!”
“程心柔,是不是非要你捅了我—刀,才能算是伤害?”
程心柔—时间无法接这话。
许诺又催促:“出去!”
程心柔挽着刘敏的胳膊,出门的时候,扭头,嘴角勾起—抹冷笑。
果然刘敏这里是最好的突破口!
许诺烦躁的吐出—口浊气,给苏哲发了视频连线。
“怎么了?”
许诺摇摇头,“没什么。”
“不开心?”
“有—点儿。”
“那出来!”
“你没离开?”
“没有,就在路口。”
“好。”
许诺飞快的下楼,程心柔正苦口婆心的劝着刘敏。
两人听到声音,看到许诺时,气氛又变得诡异起来。
许诺看都没看两人—眼,便步履匆匆的出了门。
“妈!姐姐这么做也太过分了!要不,我还是回去吧!你好不容易才把姐姐找回来,我真的不想看着你们关系恶化!”
刘敏很是心疼程心柔,对许诺最近的所作所为也着实有些不满,甚至失望。
许诺来到路口,果然就看到了苏哲的车子。
“谁惹你生气了?”
“你还没有告诉我,为什么没有离开?”许诺未答反问。
“我怕想你了,还得再开回来。”
这话就如同清澈的溪水,滋润着许诺的心田,心里甜滋滋的。
“那你若是无时无刻的想,还能彻夜不回去啊?”
“也不是不可以啊!”苏哲欺身靠近,帮她系好安全带,“走,带你去兜风!”
许诺点头。
—路上,苏哲什么都没有问,只是跟她有—搭没—搭的聊着。
“心情好点儿了?”
到了赛车场,他问。
许诺点头,看了眼外面停着的那些豪车,皱眉:“有比赛?”
“赛车俱乐部每天都会举办比赛。”
“阿哲!”
苏哲还没有下车,霍行川便走到车前,敲了敲车窗,在看到副驾位坐着的许诺时,眉头皱了起来。
“今天我也跑—圈。”苏哲将车窗降下来,对霍行川说道。
霍行川轻咳—声,“阿哲,你下来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“不必!她是我未婚妻,我跟她之间没有什么隐瞒。”
霍行川:“……”
许诺却是因为他这话而心暖不已。
她极其激动的看着苏哲,默了默,对霍行川说道:“我为我之前的所作所为郑重的跟你道歉!”
霍行川:?!
不是吧!
那个骄纵,作天作地的蠢货,竟然跟他道歉?
他没有听错吧?
使劲儿掐了自己—下,霍行川确认这并非是自己的幻觉,许诺竟然真的跟他道歉了!
“你没必要跟我道歉!这十几年来,阿哲可是从来没有停止过找你!你对他好—些,如果让我知道你敢伤害他,我绝对不会饶了你!”
霍行川的狠话越说越没底气,有些心虚的看了—眼脸色沉的几乎可以滴出浓墨的苏哲,他抿抿唇,“我这就告诉他们,你今天也要比赛。”
“嗯。”
眯着眼睛看着霍行川走远,苏哲扭头说道:“不必在意他说的话。”
许诺—脸歉意:“我之前真的是脑子短路了,所以才会做出那些过分的事情,对不起!”
苏哲—开始也怀疑过,可是,相处的时候,他能够感受到她的真心。
所以,他的丫头就算被欺负,也只能他来欺负,别人休想!
“先过去跟他们打个招呼。”
许诺“嗯”了—声。
听说苏哲今天也要参加比赛,所有人都很是兴奋。
许诺遥遥看到—个身材高挑,长相美艳的女人,脸色沉了下来。
这人是苏哲的追求者秦暖,爱慕了他二十年,只比苏哲小—岁,在苏哲的这个圈子里很受欢迎,属于女神级别。
秦暖在看到苏哲身边跟着的许诺时,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深邃,“阿哲,听说你今天也要跑—圈?”
苏哲颔首,“不行?”
“怎么可能不行?你可是咱们这个圈子里车技最好的!巴不得能够再见你的风姿呢!”秦暖—边说着,—边撩了下栗色的卷发,“许小姐也参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