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霍翎赵如锦的其他类型小说《穿成国公府长媳的日常霍翎赵如锦结局+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夜空碎光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中午休息了半个时辰,赵如锦便开始看账本。这会儿,锦绣院已经站满丫鬟和管事。赵如锦坐在厚重的大红木椅上,边上还摆放着前院的刘大管事让几个铺子田庄管事送来的账本。当然,除了明月楼和一些田庄经营不错外,其他的账本几乎都是保本或者亏损状态。她料到了霍翎不可能将手中所有私产给她,有明月楼和几个收益不错的田庄,她已经满意了,那几个亏损的铺子位置也还行,好好利用起来,绝对不比其他铺子差。咚儿和墨雨将算好的账本交给赵如锦,看到上面算出的数额,她在心底冷笑了声:“听说王管事母亲陪嫁过来的,经营成善药铺多年,年纪在一众管事中也算大了,不知可有孙儿?”王管事抹了抹额头的汗,拱手道:“家、家中有两个孙子,大的已有十岁,小的也有三岁。”赵如锦淡淡点头:“王管...
《穿成国公府长媳的日常霍翎赵如锦结局+番外》精彩片段
中午休息了半个时辰,赵如锦便开始看账本。
这会儿,锦绣院已经站满丫鬟和管事。
赵如锦坐在厚重的大红木椅上,边上还摆放着前院的刘大管事让几个铺子田庄管事送来的账本。
当然,除了明月楼和一些田庄经营不错外,其他的账本几乎都是保本或者亏损状态。
她料到了霍翎不可能将手中所有私产给她,有明月楼和几个收益不错的田庄,她已经满意了,那几个亏损的铺子位置也还行,好好利用起来,绝对不比其他铺子差。
咚儿和墨雨将算好的账本交给赵如锦,看到上面算出的数额,她在心底冷笑了声:“听说王管事母亲陪嫁过来的,经营成善药铺多年,年纪在一众管事中也算大了,不知可有孙儿?”
王管事抹了抹额头的汗,拱手道:“家、家中有两个孙子,大的已有十岁,小的也有三岁。”
赵如锦淡淡点头:“王管事年岁已高,想必更喜在家中含饴弄孙,世子与我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,这样吧,明日你便不必去药铺了。”
王管事惊的脸色大变:“世子妃这是何意?成善药铺一直以来的确经营不善,可这事世子早就知晓,莫不是世子妃想要换自己的人手上位?”
“放肆。”刘管家是世子派来的,一声冷喝瞬间让王管事那被愤怒冲昏的头脑冷静下来。
但他心底还存着侥幸,一个十八岁养在后宅的女人,他不信对方能看出自己做的假账!
赵如锦悠闲自在的端着茶杯抿了一口,轻叹道:“刘管事,去年六月酷暑,昭国不少地方出现了干旱,你可还记得?”
刘管事低头:“自然记得。”
赵如锦:“这账本上,成善药铺以低价购入了不少香薷、忍冬、厚朴等各种消暑药材,运往各地成善分药铺卖给百姓,出价几乎达到百文一两,其中的差价可谓是让王管事赚的盆满钵盈。”
王管事反驳:“的确是赚了些,但除去路费、运费、人力费等各种费用,也并无多少收益。”
赵如锦淡淡道:“你以为百姓谋福的名义,打着宁国公府的名号,以五文钱一斤的药材价购入,再以百文一两的价格卖出,数万斤的药材,最后的收益却不过百两,这就是你身为药铺管事的能力?”
“世子妃大可不必冤枉我,去年京城酷暑,多地干旱,京城周边的药材大涨,我是以四十文一两的价格收的药材,上面还有印章,不信的话,世子妃尽管去查!”王管事心中冷笑,这本来就是事实!
赵如锦唇角微勾:“你的确以四十文一两的价格收购过药材。”
王管事忍不住得意一笑,这世子妃也不过如此。
“但那不过千斤。”赵如锦摇着团扇,轻叹:“看来,王管事是忘记了从江南那边收购的药材了。”
她给了咚儿一个眼神,后者从怀中拿出一本账本,递给了刘管事。
账本是江南那几家药材商人给她的,目的便是想让她帮查一下成善药铺,上面记载了成善药铺从何处收购的药材、收购的数量,以及在各地分铺卖出的药材数量。
与之收购相比,卖出的不过寥寥千斤。
刘管事看后,只觉得额头青筋在跳。
昭国若是说哪里最富裕、哪里旱灾最少、药材种植最多之地,莫过于南方各地。
其中,江南三洲五城以药材发家的庄家、闻家、唐家在这一次灾难中可谓出了大力,几乎所有消暑的药材都是以五到十文的价格卖出,只希望能让百姓度过难关。
而作为宁国公府名下的成善药铺,所有种植药材的商人都给与了最便宜的价格,只因为宁国公世子收回了北笙国占领的边境十城。
彻彻底底的守住了这个灾难频发、国库空虚、名将稀少的昭国。
可谁知道,便是这样让所有人信任的成善药铺,暗地里却以高价贩卖,即便这个高价不至于害的百姓买不起,但其中倾家荡产、因酷暑而死的人也不在少数!
刘管家没有跟着霍翎去边疆,世子院中的事都要经过他手。
也就是说,他失职了!
刘管家气的差点吐血,阴鸷的眸子狠狠剐了一眼王管事,朝着赵如锦恭恭谨谨的拱手:“世子妃,此事是老奴失职,老奴定禀报世子爷!”
赵如锦点点头,那账本是证据,但还不够。
王管事不是傻子,不可能会让自己的人去购买,这几个管事之间都有合作,看样子应该是互相帮着购。
以宁国公府的名义购买药材、粮食等,再与其他家铺子合作卖出,可真是为了那点钱想了八百个弯子。
把柄的确是相当难抓,可赵如锦又不亲自去查,霍翎这么一个大老爷们在这呢,以他的身份要好查的多。
“在场的管事,除了霓裳衣铺的张管事,其他人刘管事都带走吧。”
就差没明着说除了这个张管事,其他人都有问题了,而且问题还不小。
王管事紧紧咬着牙,他知道自己露馅了,但那账本绝对不是抓到他的直接证据,他心中不断安慰自己,还没有证据,他只要咬死不承认就好了,替死鬼一直都准备着呢。
可在场众人不是谁都有他这样的好心态,霍翎连贵族都能杀的不眨眼,何况他们这几个家仆?
众人一听见事情暴露,纷纷跪地求情:
“世子妃,刘管家,我错了,这都是王海城逼我做的啊,我也不想参与,可我要是不参与,他们就要杀了我家人啊!”
“就是啊,我们一开始也不想干,可如果不同意和他们联手,我们全家人的性命都难保啊!”
王管事气的一口老血梗在心头,大喝一声:“闭嘴!”
这群蠢货,竟被个女人吓的招了,他当初怎么就看上了这群垃圾?
“我知你在动摇我心。”他摩挲着她的红唇,慢慢靠近,用几乎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道:“但只有这—次。”
随即,他低头吻上她,赵如锦双瞳剪水的眸子满是震惊,下—瞬,—只大手捂住上了她的眼睛,将她压在了浴桶边上,激烈而凶猛的吻几乎要夺走她所有的呼吸。
红色浸湿的长衣被人剥下,随意丢弃在远处。
他霸道的将人抱怀里,在她嫣红惊愕的目光下,扣住她纤细的脖颈,将她的红唇压至到离他只有半指的距离,近的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粗喘的呼吸。
霍翎冷笑,什么爱不爱的才能吻,他喜欢的,他想要的,无论如何都要得到!
发簪—件件被拆落,赵如锦羞的双臂紧紧挡在胸前,长发披落在精致的肩头,衬的她肌肤白好似落雪,长睫沾着水露,琼鼻樱唇,仿若落入人间彷徨失措的精灵。
修长的手指从她精致雪白的直肩划过,激起—阵颤/栗,偏偏后背被人稳稳拖住,不容丝毫反抗,带着欲望的吻落在她唇边,吮吸着她通红的脖颈,又将她莹白的耳垂卷入口中轻/咬。
喘息间的亲吻让赵如锦身子骨—软,还未等她反应过来,濡湿又温柔的吻如春风化雨般袭来,渐渐的变的不在可控,呼吸交错,唇齿吸吮,暧昧丛生,男人本性显露,将她把控在遒劲有力的臂膀间占尽主导。
脖子上烙印着—个又—个红色吻痕,破/碎娇/媚的声音控制不住溢出房内,满室迷糜。
她只觉得今夜漫长的可怕,浴桶的水散落—地,浸湿的衣服随处可见,到了最后,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。
第二天,赵如锦果然起晚了。
起来的时候整个人感觉被车碾了—遍,全身都酸爽的不行,双腿更是软的差点跌倒。
咚儿看到她满身的红痕,红着脸给她穿好衣服。
墨雨还不懂男女之情,端着盥盆进来:“世子妃,等会就要准备去郊区校场了,您看要用些什么膳食?”
“随便准备点面食吧。”她感觉身子骨都散架了,昨晚差点疯到半夜,此刻还是困的不行。
今日两国进行男子比赛,赵如锦带着丫鬟到的时候,比试台下周边已经坐满了人。
坐在最上头两人,左侧是大皇子的母亲淑妃,—头的金钗凤簪尽显雍容,这些年保养的很好,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,容颜依旧美丽动人。
右侧是三皇子与四皇子的母亲贵妃,还有五皇子的母亲惠妃。
再往下,便是长公主与四个皇子,端华公主此刻也没闲着,早就与—众贵女占据了极佳的位置。
楠华坐在端华公主隔壁,边上留了两个位置,显然是留给赵如锦和沐酒儿的。
赵如锦走了过去,看了看四周,疑惑问:“酒儿呢?”
楠华叹气:“去找瑾王了。”
沐酒儿自幼在边疆长大,对男女大防没有感触,来了马场发现瑾王没来,又跑出去找人了。
赵如锦也无奈,安慰她:“陛下还没来,不要紧。”
虽说明日才是女子比试,但沐酒儿作为参赛之—,今日也是要到场的,这妮子可千万别被美色迷的忘了正事。
两人正说着话,忽然楼下传来—阵吵闹声,披帛长裙的北笙墨与侍女走了上来,轻蔑的扫了—眼众人,这才扭着小腰往赵如锦身边坐下。
赵如锦蹙着眉头没能思考出他真正的用意,只能道:“调动云间商会的物资令牌我没带在身上,殿下若是需要,我明日给您送来。”
楚瑾珩没多意外,微微点头:“多谢,不过我要调动三成物资,权当是我提前借你的。”
赵如锦也不是不识抬举的人,人家堂堂瑾王手里哪里没有钱财?只不过不能动明面上的东西罢了。
不动明面的,自然也就跟夺嫡有关,免得让其他皇子察觉。
她与霍翎本来就属于这个阵营之人,这时候不献上忠诚还让人家还?
将来他真上位了,万一心眼小计较怎么办?
只是楚瑾珩再开一个商会,等他上位,未必不想要将云间商会合并。
看来,她需要提前做准备了。
赵如锦温和而恭敬笑了笑:“殿下说笑了,云间商会你也有两成商股,调动里面的物资,自是名正言顺,怎能说是借?”
楚瑾珩这才笑了笑:“多谢赵姑娘,赵姑娘的情义,楚某领了。”
这句赵姑娘,表明他领的是她赵如锦的情,而非宁国公世子妃的情。
赵如锦见他达到目的,不想在继续聊下去,行了个礼:“殿下若是无事,我便先回去了。”
耽搁的时间太长,她怕霍翎察觉到异样。
霍翎可不好糊弄,她大半夜的不回去,说什么观赏灯会,对方肯定要起疑心。
但若是让他知道她与别人孤男寡女夜里相会,怕更是要想歪。
既然楚瑾珩说是最后一次,那她就当是最后一次。
她走后,楚瑾珩难得没有维持脸上的笑,望着上头的香烛拨动着佛珠,一下又一下,不急不缓,淡漠的气质几乎要融入香烟中,如烟缥缈,捉摸不定。
门外侍卫来禀:“王爷,沐姑娘差人送了礼过来。”
楚瑾珩手上的动作停下,冰冷的眸子好似顿了瞬,才恍然变的温和。
镇国公府还是要拉拢的。
“送进来吧。”
另一边,赵如锦上了楠华的马车,看她担忧的眼神宽慰一笑:“别担心,这是最后一次。”
她选择与楠华相交,就知道她是怎样的人。
外表冰冷,实则内心最是柔软,对于一切事物都愿往好的方向想,这样的人非常容易被骗,相交起来却最是让人舒服。
楚瑾珩这个心机深沉的狐狸,她是斗不过的。
楠华松了口气。
她并不知道赵如锦与楚瑾珩之间到底在交易什么,她帮楚瑾珩,也只是看不得那般好的先皇后无故身死,也不想曾经意气风发的表兄落得一个只能看人脸色、时时担心被清算的下场。
一开始接触赵如锦,确实有楚瑾珩的交代让她关照她,后来,她见她被人嘲讽时荣辱不惊,事后一一还回去,手段果断却又不狠辣,才意识到这个姑娘可以相交,两人也慢慢成为了好友。
赵如锦看似温柔,却是个冷情之人,能与她成为好友,她也是付了真心的,但她怕她的真心、一时的心软害了她。
尤其是她已经嫁人,还有了敬她爱她的夫君。
马车几个辗转,终于抵达宁国公府门口。
楠华让丫鬟将人送进府,站在门口提着灯笼的咚儿看到人,总算是舒了口气,连忙上前扶住自家主子。
进了府,赵如锦散了散一身的檀香气,低声询问:“世子爷可回来了?”
咚儿点点头,看她的眼神满是担忧:“世子爷让你回来后,直接回正房。”
大夫人面色冷淡,扶着原嬷嬷的手起身:“不必,我以身侍佛,早已不恋前尘,往后你二人亦不用过来请安。”
场面顿时安静下来,赵如锦清晰的看到宁国公那眼神从高兴变的愤怒,最后只有落寞和伤心。
“罢了,翎儿,你带你媳妇认认人,早点去老太太那,我还有事,就不留你们用午膳了。”
宁国公离开,场面才恢复热闹。
霍翎似乎早已习以为常,面不改色跟她介绍:“这是二弟霍瑜和二弟妹。三弟霍彦和三弟妹。霍馨,是大房唯一的姑娘。”
霍瑜生母便是那位冠宠后院多年的绾姨娘,结婚不到三年,膝下已有一个两岁嫡子。
至于霍彦成婚两年,房里先出了庶出长子,夫妻关系不和睦,至今未有嫡子。
霍馨年芳十五,刚及笄,与永昌侯嫡次子定了亲。
赵如锦唤了人,依次给了礼物,二弟和三弟给的都是墨砚,而两位弟妹一人一个品色不错的翡翠雕花玉镯,小孩给的金锁,只有那位庶妹,她送的礼物是一套精美的紫金飞凤玉翅首饰。
“多谢长嫂。”霍馨看到那套首饰眼睛就亮了。
她是长房唯一的女儿,虽是庶出,但宁国公对她宠爱有加,又定了永昌侯嫡次子这门亲事,心气向来高的很,平常东西她可不放在眼里,但这套首饰委实好看的紧,也很适合她成亲后用。
“不必客气。”
赵如锦笑着说完,便坐在边上与两位弟妹和霍馨聊了起来。
对面的霍翎不耐应付这些无聊的谈话,冷着个脸看两位庶弟献殷勤,一盏茶的时间都没过,便直接叫上赵如锦走了。
这会儿时间还很早,赵如锦碍于身子不舒服,便慢慢走着。
一旁的霍翎倒也耐心并排等她:“你倒是厉害,也不怕我那两位庶弟对你不满。”
他可看出来了,这赵如锦是个有心计的,备了两份礼物,若是他与庶弟们关系好,她的礼便给的重些,见他与两位庶弟关系一般,礼便给的普通,偏偏就算是普通,也刚好卡在他们觉得不错的份上。
至于霍馨,亲事上足以提高她在宁国公府的地位,礼物自然会比其他两房都重一些,但也在两位弟妹能理解的范围,既不显得谄媚,也不显得失礼。
能做到这一点,说明他这位妻子手中的银钱比他想象的还要多。
没有什么实权的宣义侯府拿不出连国公府都觉得不错、却是她眼里中规中矩的东西,只可能是他的小妻子还有私产。
赵如锦试探性的去勾他的手,见对方没躲,莞尔勾出个明媚的笑:“我与世子夫妻一体,世子高兴我便高兴,世子不喜我便不喜。”
其实她想的是,霍翎自己是有本事的,这世子之位于他而言,从来不是荣耀,而是困宥,她要坐稳的也不是世子妃之位,而是霍翎妻子之位。
就算得罪了全府,只要得霍翎认可,就没人能把她怎么样。
霍翎很满意她的话,锐利的眸子微眯,似漾着莹润的星光,显然心情极好。
他娶她,最大的原因便是因为她喜欢他。
他从未得到过偏爱,但他喜欢这种偏爱。
“行了,走吧,松寿院那边不急着去,我们先去祠堂。”
在新婚第二天去祠堂上香,赵如锦一听就知道他想做什么,听说霍翎是宁老国公带大的,爷孙俩的关系比宁国公要好的多。
上了香,再去松寿院敬茶显然有些迟了。
松寿院二房三房四房已然等的不耐烦,其中最不耐烦的,还数老太太的侄女也就是四房太太王氏。
还没到院落呢,二人便听得那松寿院传来的王氏大喇叭之声。
“……祖母,那清棠清荷二人到底是您过了目才给世子的,结果不到一天就被撵回来,其中原因不就是世子妃善妒?”
赵如锦嘴角一抽,什么玩意就怪到她身上,是当她们赵家好欺负吗?
她扯了扯霍翎的手,小声问:“这又是怎么回事?”
霍翎:“三房大婚前送来的通房,我嫌他们长的丑还笨手笨脚,就把人撵回去了。”
怪不得前院清裳清衣两个丫鬟早上来伺候的时候一句话都不敢说,连连让着她的丫鬟。
赵如锦松开握着霍翎的手,整理好表情落后他一步走进松寿院。
丫鬟的禀报声早已落入松寿院众人耳中,这会儿王氏已然知道她的声音被赵如锦听去,可见到赵如锦后却笑眯眯的,没有丝毫尴尬。
“见过祖母,二叔二婶,三叔三婶,四叔四婶。”
几房的小辈们也纷纷与他二人行礼。
坐在上头的宁老夫人满脸和睦,笑容温和:“翎哥儿的媳妇就是漂亮,听说祖籍江南,果真是个如水一样人儿。”
众人抬眸看去,眼底皆是惊艳,赵如锦今日穿的袖莲花红色交领长褙,头戴双钗淡粉莲花镶珠流苏簪,五官温柔精致若春江绿水,步伐娉婷袅娜,即便是在美人如花的江南,也绝对是顶尖的美貌。
与霍翎站在一起,可谓是郎才女貌,珠联璧合。
王氏瞥了一眼三房的那位长媳,爽朗一笑:“可不是,若是不貌美,也不见得咱世子爷刚回来就上门提亲了。”
霍翎淡淡一笑:“四婶这张嘴,五年了还是没变,只是四婶打趣我也就罢了,打趣我好不容易娶回来的媳妇,我可是会不高兴的。”
王氏面色一僵,她自诩老太太的侄女,入府之后几乎没将其他人放在眼里,结果第一回没给霍翎好脸色,便被对方记了仇,暗中抓住把柄禀了宁老国公,让她颜面尽失。
那时候霍翎才不到八岁!
这五年里,霍翎不在,大夫人不管事,二房张氏只会谄媚捧着她,三房温氏掌中馈又能怎样,还不是要看老太太的脸色,故而她过的可谓是畅快。
一时嘴贱,差点就忘了这霍翎从不是个好相与的。
上头的老太太听见了也没帮王氏说话,只招呼二人上前,握着赵如锦的手道:“这府里如今是你三婶管事,若是有什么不如意的尽管跟你三婶说,都是一家人,千万别客气。”
话说的好听,但中馈之权那是丝毫不提,赵如锦只当没听到其中之意,笑着点头应是。
管事们看了看一脸镇定的王管事,又看了看上面一脸淡然的世子妃,一时间跪在地上竟不知如何是好。
刘管家见他们还在侥幸,直接让元晟带着侍卫将这些人压了下去。
赵如锦笑着唤住刘管事:“刘叔,看在我帮你找出这几个蛀虫的份上,不如您告诉我一声,我这一院子的丫鬟,谁能用,谁不能用?”
刘管家低头一笑:“管事婆子都是家仆,但世子不爱用亲戚在其他房里当差的,丫鬟没有身契,再能干也不能要。”
赵如锦眼睛一亮:“多谢刘叔。”
几个管事离开,就剩下战战兢兢的张管事。
赵如锦想了想,成善药铺暂时不用改,设立它的初衷就是为了报福百姓,价格便宜,不赚钱也不亏就是了。
粮食铺也不能改,如今的世道还是要多多备粮,以防万一。
其他几个没什么收入、不重要的铺子她打算改成盛辉楼分店,京城的各大产业都已到饱和状态,她也不打算开什么新颖的店。
“张管事,你也是府里的老人了,这些年你管理的铺子不亏不盈,没有功劳也有点苦劳,明日我调个人过去,将成衣铺改成粮铺,你继任副管事、俸禄翻两倍可好?”
张管事人本来就胆小,成衣铺是那几个管事看不上才没能加入,这会儿逃脱一劫,还能提高俸禄,就算是副的,他也心满意足了。
“多谢世子妃。”
张管事走后,赵如锦这才让那些丫鬟婆子进来。
她给咚儿使了个眼色,咚儿点点头,站在她身侧扫过下面众人:“管事婆子有哪些,请上前一步。”
管理厨房、花房、丫鬟、库房等婆子们纷纷上前一步。
“有亲戚在二房、三房、四房的再上前一步。”
众婆子左看右看,见没人上前,管库房的李婆子朝边上的人翻了白眼:“刘婆子,说的就是你,你家孙子可是在四房嫡少爷身边当差呢。”
刘婆子气的瞪了一眼李婆子,回头笑着想要解释,但咚儿直接打断她的话:“好了,你从哪里来,就从哪里回去吧。”
刘婆子一急:“世子妃,这是何理?”
赵如锦纤细的手腕互相交叠,温柔一笑,尽显雍容高贵:“我不喜欢不诚实的人,故而不用你。”
刘婆子一梗,若是她不受宠也就罢了,她还能争上两句,可昨夜世子叫了三次水,明摆着受世子喜欢,她可不敢怼上。
她那主子又护不住她。
刘婆子离开后,咚儿将没有身契的丫鬟打发,留下的人手就不够了。
赵如锦想了想,近身服侍她的只有墨雨和咚儿,等明日回门,再将留在宣义侯府的两个丫鬟调来,屋里四个丫鬟管理吃、穿、住、行四个方面刚刚好。
剩下的丫鬟婆子分配到厨房、库房、打扫杂活等事情上,人手不够每人就多担点,月例也按任务繁重增加,总之人虽少,却是一点也乱。
安排好众人,霍翎另一个贴身侍卫元武也带着明月楼来的厨子回来了。
虽然食材还没买回来,但赵如锦自个很高兴,将下午盛辉楼送来的新鲜水果给霍翎送了一部分去。
剩下不够送,她只送了婆婆、公公、祖母、以及那位特殊的客人周姑娘。
前院书房里。
元晟端着咚儿送来的荔枝敲了敲门:“世子,这是锦绣院送来的。”
霍翎放下笔,看到那鲜嫩的水果,顿时一笑:“也就盛辉楼才会卖这些玩意,拿过来给本世子瞧瞧。”
那一颗颗荔枝饱满红嫩,气味香甜,一看便知是极其可口的。
霍翎身为世子也不是没吃过荔枝这种昂贵的水果,但从岭南送到京城,绝对没有如此新鲜。
他摘了一颗放进嘴里,清甜的味道在舌尖绽放,仿若昨夜吻上赵如锦光滑如脂玉的肌肤。
“滋味确实不错。”
“你说,我这小妻子到底还有多少产业?”
元晟:“……属下不知。”
霍翎两根笔直的手指捏着一颗荔枝,凤眸微眯透露着危险:“盛辉楼、窈锦阁,都是京城数一数二的赚钱产业,即便是打着我的名声,在这天横贵胄的京城,凭她一人,也是守不住的。”
“高官者不屑,权贵者不敢。背后之人,只有皇室。”
元晟一惊:“属下这就去查!”
“回来。”霍翎慵懒的往后一靠,似想到什么轻嗤一笑:“赵如锦这人还算聪明,手下虽有些私产,但应该没有发展到令其他皇子忌惮的地步,否则今日她便不是我的妻子了。”
“当然,毕竟她喜欢我,肯定会想法子嫁给我的。”
元晟:“……”
世子好端端的,话怎么歪了?
霍翎骨节轻轻扣了扣桌子:“去,把几位皇子给我送的新婚礼物拿上来。”
元晟立马去了库房将几个皇子的礼物拿了出来。
大皇子翼王楚横空送的绫罗绸缎,二皇子瑾王楚瑾珩送的是一只价格不菲紫罗兰雕花玉镯,其余三个皇子送的是玉观音和玉配饰。
“世子妃背后之人莫不是瑾王?”
元晟也看出来了,只有瑾王的礼物最贵,明显是给女子佩戴的。
若是如此,那他们就不必担忧了。
瑾王是先皇后的嫡子,也是霍翎的表哥,幼时被封为太子,不仅文武双全,聪慧过人,更有一颗仁慈之心,与霍翎关系最是要好。
如果不是他十三岁从马上摔断了腿,后自请废了太子之位,宁国公府是绝对要支持这位皇子上位的。
元晟心生佩服:“与没有实权但有宠爱的瑾王合作,的确是世子妃当时最佳选择。”
不过能攀上那位不管世事的瑾王,也不是一般人。
霍翎漫不经心把玩着那只紫色手镯,眼底晦暗不明。
“那几个管事的事查清楚了?”
元晟点头:“已查清了,世子要如何做?”
“到底是母亲的人,送官府吧。”
才新婚呢,杀人不吉利。
霍翎将镯子重新放回盒子,拿起桌子上明日回门的礼单,朝锦绣院走去。
刚踏入院子,他就听到墨雨那丫头的大嗓门:“往这里挖,中午正好遮蔽阳光,前方再砌一个亭子,便是夏日里最好的乘凉之地了。”
“这是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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