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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尊豪婿江辰康光远全文小说免费

豪龙须 著

女频言情连载

但凡孔玉衡先放低姿态的话,可能对方都会有想法,毕竟一位大佬对你放低姿态,那代表着什么啊!要么是你真的行,实力足以碾压他,要么就是你惹到了大佬,人家要对你动手了。“备车,去春城会所。”孔玉衡目光扫了傻在那里的男助手一眼,转身小声对江辰说道:“江......江先生,我们走专用通道去停车场吧!”“嗯!”江辰也没多说什么,还没到自己身份全部暴露的时候,所以这个时间点还是低调一些。从酒店的专用通道到了停车上,四人坐上车,立刻离开了酒店。说起春城会所,江辰也是有些耳闻的。那是归海一家规模属于中上等级的会所,会所对于会员的身份要求很高,一般人即便有钱也没资格进去会所。江辰猜想这家会所多半就是孔玉衡的,毕竟故人聚会,不可能选在一个别人的场子里,那样...

主角:江辰康光远   更新:2024-11-05 22:48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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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辰康光远的女频言情小说《至尊豪婿江辰康光远全文小说免费》,由网络作家“豪龙须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但凡孔玉衡先放低姿态的话,可能对方都会有想法,毕竟一位大佬对你放低姿态,那代表着什么啊!要么是你真的行,实力足以碾压他,要么就是你惹到了大佬,人家要对你动手了。“备车,去春城会所。”孔玉衡目光扫了傻在那里的男助手一眼,转身小声对江辰说道:“江......江先生,我们走专用通道去停车场吧!”“嗯!”江辰也没多说什么,还没到自己身份全部暴露的时候,所以这个时间点还是低调一些。从酒店的专用通道到了停车上,四人坐上车,立刻离开了酒店。说起春城会所,江辰也是有些耳闻的。那是归海一家规模属于中上等级的会所,会所对于会员的身份要求很高,一般人即便有钱也没资格进去会所。江辰猜想这家会所多半就是孔玉衡的,毕竟故人聚会,不可能选在一个别人的场子里,那样...

《至尊豪婿江辰康光远全文小说免费》精彩片段




但凡孔玉衡先放低姿态的话,可能对方都会有想法,毕竟一位大佬对你放低姿态,那代表着什么啊!

要么是你真的行,实力足以碾压他,要么就是你惹到了大佬,人家要对你动手了。

“备车,去春城会所。”

孔玉衡目光扫了傻在那里的男助手一眼,转身小声对江辰说道:“江......江先生,我们走专用通道去停车场吧!”

“嗯!”

江辰也没多说什么,还没到自己身份全部暴露的时候,所以这个时间点还是低调一些。

从酒店的专用通道到了停车上,四人坐上车,立刻离开了酒店。

说起春城会所,江辰也是有些耳闻的。

那是归海一家规模属于中上等级的会所,会所对于会员的身份要求很高,一般人即便有钱也没资格进去会所。

江辰猜想这家会所多半就是孔玉衡的,毕竟故人聚会,不可能选在一个别人的场子里,那样太不安全了。

单单孔玉衡和郎天君这两人,就已经身份很敏感,两位大佬齐聚一处,大多数的人肯定会有所猜测,更别提还有其他六位故人了。

“你先进去吧!我一会儿进去!”

来到会所停车场停好车,江辰主动说道。

这里不比云宴酒店,能来这里消费的人在归海都是有头有脸的,所以一旦被他们看到自己和孔玉衡在一起,这消息肯定很快就会传出去,到时候别人问起来,自己要如何解释!

一次两次那叫巧合,但巧合多了,难免引人怀疑。

自己在酒店内已经两次捏了把汗,一次是孔玉衡认出自己,直接过来谦卑的鞠躬;另外一次则是自己拿出黑卡,被人认出来,随便编了个理由糊弄了过去。

但若自己这次再和孔玉衡一起出现在会所,那就很难再编出什么理由解释了,即便解释,也很少会有人相信。

“好的,你们两个陪着江先生一起,我先上去。”

孔玉衡说着,和江辰打过招呼,整理了一下衣服,快步走向了电梯。

江辰和二人留在停车场,都是各有心思。

过了大概五分钟,江辰伸了个拦腰,抬腿向楼梯间走了过去。

“江先生,电梯在这边。”

男助手急忙快走几步,提醒道。

“走楼梯吧!今晚吃的有点多了,正好运动一下。”

江辰摆摆手,先是走楼梯上了一楼,在大厅内转了一圈。

说实话入赘带燕家之后,他确实一次也没来过这种高档的场所。

不过就算是以前,还在江家那个时候,江辰也是极少来这种地方的。

春城会所不愧是本地中高档的会所,光内部的装修和陈设,估计就已经价值千金了。

不过这边的整体风格和云宴很像,估计是出自同一个设计师之手,但饭店那种风格会显得很高档,豪奢,有促进人食欲的作用,但放到会所里,就显得很有些问题了。

不过实际上即使细节差一些,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,毕竟无论云宴还是春城会所,在本地如此盛名,其实和孔玉衡的影响力绝对分不开关系。

上层社会就是这样,无论家族还是商人,到了某个层次再想继续发展,都需要通过关系网的一点点积累,才能够慢慢的扩大自己的影响力和硬实力。

而想要积攒人脉,就要通过社交,去结识更多比自己实力更强,或者是实力相当的人和家族。

一楼内没什么人,毕竟能来春城的人,估计都是不差钱的,也不会在大厅内多逗留,很快就会去私密的单独包厢里。

在那里无论是谈事情,还是聚会,都不怕隔墙有耳。

“江辰,你怎么在这里?”

江辰马上就要上二楼的时候,目光扫到从走廊走出了三、四人,燕蝶就在其中。

她的速度还真是快啊!那边刚从云宴出来,这紧跟着就跑到春城会所来了,真是什么聚会都不能落下。

“你能来,我就不能来吗?”

江辰笑笑,这里可是孔玉衡的场子,自己也不怕燕蝶搞出什么幺蛾子来。

“小蝶,这位是......?”

燕蝶旁边,与她并排同行的男子,上下打量了一番江辰。

这一身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地摊货,表面了江辰不是什么身份显赫的人,更不可能是归海某个家族的后辈。

“他呀!我姐夫......你应该听说过的吧!”

燕蝶眼中露出轻蔑之色。

“是他!”

听到燕蝶报出江辰的身份,男子的眼中也显出了轻蔑之色。

江辰的事燕蝶大多和他说过,并且还说他就是个无赖,死缠着燕雨珊不放,把燕雨珊拖累的现在在家族内的地位每况愈下。

这样的人,确实到了哪儿都会被人瞧不起。

“是他,就是他,不仅自己一点本事也没有,还死皮赖脸的缠着我姐姐不放,简直就是个无赖。”

燕蝶抱怨的口吻说着,和别人她或许还不会这么说。

但身边这男子既是春城会所的经理,又是自己刚确定关系的男朋友,在他面漆,自己没什么不可说的。

“小子,这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地方,如果你有自知之明的话,我劝你还是早点离开,否则闹出了什么乱子,可没人能护得了你!”

春城经理听燕蝶这么一说,心中也是有数,立刻像驱赶苍蝇般的驱赶起了江辰。

孔玉衡的两个助手闻言,都要上前,毕竟这是老板都要客客气气的人,若是真被人在自家地盘,还是两人面前欺负了,那到时候可是有他们好看的。

可动念之间,他们又看到江辰并未有动作,稳如泰山般的站在那里,甚至表情都没有丝毫的波动。

可见他对于对付的挑衅,看的很是淡然。

“我还真是不知道这春城会所是什么地方,难道我来不得吗?”

江辰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。

“像你这种人,当然来不得,春城会所最普通的一张会员卡最低也要储值一百万元,而像二层和三层那种贵宾才能去的地方,则分别需要储值五百万和一千万,你别说一百万,怕是一千块都拿不出来吧!”

春城经理听江辰不知死活的这么一说,立刻对他更是轻视:“这里随便的一块地板估计都要比你这一身衣服来的贵了,你如果碰坏了什么东西,赔不起的话,可是会很麻烦的,你若是真想热闹的话,何不去古道八街逛一逛,那里随便十几块钱,买几个烧饼,再来两根烤串,也能吃的你心满意足。”




阎天的一番话,再次打击到了燕雨珊。

昨晚在庆功宴上,她先是功劳被夺;而后又是被燕糖糖仗着功劳,对她一番狠狠的奚落。

这期间江辰都在她身边,但那又有什么用哪!

江辰根本无力反驳,甚至没有丝毫反驳的底气和实力。

这些都是事实,是铁一般的事实。

所以,自己这三年以来的坚持,执着,根本就是没有丝毫结果的无用功罢了。

别人都拿自己当个笑话,也只有自己还在苦苦支撑着,期待生活能有一天好起来。

“阎天,这些都和你无关,我请你不要再纠缠我了,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,再清楚不过了。”

燕雨珊情绪有些低落,但心中的执着,还是让她本能的想拒绝阎天。

“雨珊,我是真的很不懂,我身上有什么地方比江辰差的吗?还是说你是因为有什么难言之隐,才不肯离开江辰,你还记得不久前他和我的赌约吗?他做到了吗?一个连自己的女人,都保护不了的男人,你还和他就这么一直僵持着,还有什么意义!”

阎天眼底闪过一抹妒忌,他确实不明白燕雨珊的坚持究竟底气在哪里。

“阎天,那......那枚戒指,不会是你送我的吧!”

燕雨珊突然想起了什么,有些期待,又有些担忧的看着阎天。

自己昨晚打电话问他的时候,他是满口不承认的,而且还表现出好像完全不知道这件事的样子。

可是现在听他的语气,他似乎......!

“是我,我只是不想给你太大的压力,所以一直都没有告诉你,我明白想要真正和一个人在一起,就不能逼迫,而是要对方愿意,真心的喜欢,爱上你,我一直都期待着你能够有一天想通这一点,心甘情愿的离开江辰,和我在一起,可是现在......!”

阎天无比深情的说道,虽然戒指不是他买的,可说是江辰买的,会有人信吗!

一个谎言,信以为真的人多了,那它就是真的,又何必去多做解释哪!

“咳!咳!”

隔壁桌的人又剧烈的咳嗽了一下,像是身患某种疾病一般。

燕雨珊有些不知所措,真的是阎天吗?

他真的为了讨自己的欢心,就给自己买了那枚天选之恋的戒指,那可是本省第一件卖出去的天选之恋首饰啊!

它的价值,阎天需要费多么大的功夫,才能买到那枚戒指。

而江辰哪!

他这三年来除了依靠自己,还做过什么,即使不给自己惹什么麻烦,可他的存在,本身就是个麻烦。

一时间燕雨珊心乱如麻,她有些动摇了。

“雨珊,你听我说。”

阎天乘势追击,伸手就将燕雨珊的手抓在手中:“就算你和江辰离婚了,那也不过是彼此缘分走到了尽头,成年人的选择而已,你不必内疚,我可以让我的朋友在他的公司为江辰提供一份待遇很好的工作,还可以让他以公司的名义,给江辰分一套房子,这样一来他也能在归海有个住的地方,温饱问题也解决了,等他在公司干一段时间,我还可以让我朋友给他升一升职位,几年过后,他即使工作业绩一般,但靠着几年的积攒,也能在归海过上不错的生活......!”

阎天的一番话确实很令人动心,燕雨珊长久以来的顾虑,其实和他说的这些也密不可分。

燕雨珊知道江辰在本地没什么朋友和亲人,所以离开了自己,他就成了孤家寡人。

住所失去了保障,工作失去了保障,他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。

但阎天却为自己把这些都考虑的很周祥,可见他说喜欢自己,并不只是嘴上说说,一时兴起的。

他自己有公司,做的生意也是能和燕家有合作的,如果真的离开江辰,与他结婚,那......!

“喂!那谁啊!我好想看到个熟人,你上次不是说你公司有个客户,一直找不到吗!你赶快过来看看吧!”

“嗯!对,我现在就是在夏后晚晴咖啡馆啊!你快点过来,我在这儿帮你看着哪!”

邻座传来的打电话的声音,惊醒了沉浸在自我思考着的燕雨珊,她急忙将手从阎天手中抽了回来。

而阎天也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般,立刻坐直身体,伸手拿过口罩和眼镜戴上,作势起身。

“雨珊,你好好考虑考虑,我还有些事,就先走了,不过表白的事,我一定会做的。”

阎天说着,便起身快步离开,路过邻座时,还不忘看了一眼隔壁坐着的中年男子。

那男子也看了他一眼,与之对视,阎天觉得那目光有些熟悉,但面貌却是非常陌生。

阎天离开后,燕雨珊独自一人坐在那里,显得有些落寞。

“小姑娘,刚才那个人是追求你的吧!我看他这人不怎么样啊!”

邻座的中年人回头看了燕雨珊一眼。

“他......算是吧!”

燕雨珊踌躇道。

“呵!呵!这年头好男人可不多,你不能光看表面文章,还要日久见人心,而且不知道你听过一句话没有,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废物,也没有绝对的天才,你肯耐心的等待,好日子总会到来的。”

说罢,中年男人扔下一张老人头在桌上,起身也走出了咖啡厅。

只有燕雨珊没有急着离开,坐在那里细细品着中年男人的话,口中喃喃着:“是吗?那我的好日子,是什么时候哪!”

夏后晚晴咖啡厅外,一辆黑色商务车内。

“太热了这玩意,老孔,你从哪儿弄来的!”

江辰把脸上皱巴巴的人皮面具扯了下去,猛地拿过旁边的冰水喝了一大口。

“江少,这是行走江湖的必备之物,我手下的人就会做,也会用,人在江湖,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吗!”

孔玉衡笑笑,一笔带过这人皮面具背后的故事。

“江哥,那个阎天......需要我们......!”

郎天君眯起眼睛问着,他昨晚睡了一觉,今天明显感觉身体舒服了许多。

甚至早晨他还出去晨跑了一段,丝毫没有疲倦感,身体充满了力量,仿佛回到了受伤之前一般。

而这一切,都要感谢江辰。

“不用,这个人,我要亲自玩死他,让他尝尝孤立无援,四面楚歌的滋味,你们这几天只需要......!”

江辰如此如此的把自己需要两人做的事细说了一遍。

两人听的都是很认真,毕竟这是江辰亲自交代的事,他们自当要尽心尽力的去做好。




孔玉衡送江辰什么,估计他都不会接受。

毕竟如果他想要,三年前离开江家后,估计就来找自己这些人了。

他没来,那就是不想要,也不会要。

“赠与我......也好,那我就手下了。”

江辰伸手摸了摸木盒,这套银针确实不是凡品。

九九归一之数,正是应了自己的天玄九针,而且这套银针能够承受自己御气下针,足以说明其工艺的精湛,和造针者手段的高超。

“好了,大家吃饭吧!陪着我饿了一晚上了,总不能空着肚子回去吧!那样以后还不在心里埋怨我。”

江辰“哈哈”一笑,动了筷子。

他这一动,大家也都跟着吃了起来。

期间大家闲聊了一些最近几年发生的事,大多是他们在说,江辰在听。

和这些人也有三、四年没见过面了,对于他们各自都经历了些什么,江辰也只能通过他们的叙述得知。

孔玉衡和郎天君的近况,江辰不用问也能猜个大概,因为他们二人和自己的关系最好,联系也是最紧密的。

当时江辰被逐出家族的时候,不是没想过去找两人,但后来因为不想麻烦他们,就放下了那个念头。

江辰只说自己这三年一直在归海燕家,已经结了婚,过的也算是与世无争,和以前的生活相比,少了几分家族带来的便利,但也多了几分在家族内没有的快乐。

他的这一番话大家是信的少,怀疑的多,特别是孔玉衡。

在云宴发生的一幕,孔玉衡可是真真切切的看在眼里。

从那个燕糖糖的态度中,孔玉衡就能猜出平时江辰在燕家的处境如何,但江少自己不说,就表示他不想麻烦自己这些人。

如果他真的遇到了问题,必须找人帮忙,也肯定不会自己憋着不说。

“江哥,过两天就是你的生日了,我们大家在归海留一段时间,等你过生日了,去给你祝寿吧!毕竟我们很多年没在一起给你过生日了,这次也是难得相聚。”

吃完晚饭,郎天君主动提起了这件事,还叫手下拿来了一副王羲之的《黄廷经》送给江辰。

“江哥,这是别人最近送我的,我亲自查验过,是真迹,非常的难得,现在市场上王羲之的仿品非常多,甚至还有以部分真迹造假的,但这幅绝对是真迹。”

郎天君无比认真的说着。

江辰看了他一眼,接过这副字看了看,他是不懂字画的,但看着貌似还不错,挂在自己的“新家”里,也是很不错的事情。

“那我就收下了,正好江家送了我一栋新房子,我也有地方挂。”

江辰笑笑,今晚的收获还真不少,一套上好的银针,一副王羲之的真迹。

这两样东西加在一起,怎么也小几百万了吧!

不过到了郎天君,孔玉衡这个境界,钱财已经没那么重要了。

而对江辰而言,他也从来没怎么在乎自己富有还是贫穷。

如果在意的话,那也就不会有和面前这八位故人的故事了。

众人闻言,都是彼此对视一眼,江少这三年究竟都做了些什么,他们还是知之甚少啊!

外界都传言江家将江少扫地出门,甚至不允许他再踏入望京一步,可按照江少的说法,江家居然给了他一栋房子。

事实究竟是怎样,那还得知晓真相的人才有权利去评价,而他们,自然是没有权利的。

“今晚很高兴,吃也吃了,喝也喝了,东西也收了,今天到此为止吧!我就先走了,你们也好好休息,老孔,帮我好好招待一下。”

江辰的一番话说的他好像才是这春城的大老板一般,但实际上他这么说,完全合乎情理。

毕竟这些人落寞的模样,他都看过,所以他作为东道主,也是当之无愧。

“江哥......!”

“江少......!”

“都坐,不用送我,我自己离开就行,如果你们送我出去被人看到了,那我以后还真的没法撇清和你们的关系。”

江辰笑着拍了拍郎天君的肩膀,将他压回到了椅子上。

众人之中只有孔玉衡送江辰去了停车场,又让自己的司机开车送江辰离开了春城会所。

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快十二点了,江辰也无意睡眠,倒立在卧室内,静静的休息了下去。

而在春城会所内,众人还没有离去。

“孔哥,你在归海多年了,江少的情况,你起码是了解的吧!那个什么燕家,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”

听孔玉衡讲了一番在云宴内发生的事,郎天君不由皱起了眉头,居然有人敢如此欺辱江哥,这还能忍!

“啪!”

铁擎苍狠狠的一拍桌子:“谁,谁敢欺负江少,看我不拆了他的骨,莫说这小小归海,就是望京敢有人欺负江少,我铁擎苍拼了这条命,也要为江少讨回场子。”

“擎苍,稍安勿躁。”

孔玉衡算是对他这火爆的脾气没了办法,挥挥手道:“江少的近况我们都不清楚,何况江少本人都没表达让我们帮忙的意愿,如果我们贸然出手,那非但不是帮了江少,还可能是害了他。”

“孔哥说的有道理,江哥不是那种任人欺负不还手的人,而且你们不觉得江哥现在的状态,和我们几年之前见到的不同了吗!我指的不是外在,而是内在,他现在给人的感觉,更像是看透了世间凡俗,心境返璞归真的状态。”

郎天君是这八人当中,最了解江辰的一个,这也和两人的年纪差不多分不开关系,而其他人都要比江辰大了太多了,更像是老哥哥一辈的人。

众人都是暗自点头,他们确实和江辰分开的时间太长了,对于他在归海的这三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,根本是无从所知。

所以贸然的就去做什么,非但无利,反而有害。

“嗯!所以我觉得我们还是私下里做个约定,若是江少找到谁,或是江少发生了什么,大家彼此都通个气,也好心中有数,若江少不找我们,那我们也不主动的去打扰他现在的生活。”

孔玉衡考虑的确实全面,他在这八人中也可称为“老大哥”了。

“对,看我这脑子,就是没有孔哥的好用,那孔哥,你经常在归海活动,这日常打探消息的事,就要靠你多照顾着点了。”

提到江辰,铁擎苍也不由的称呼孔玉衡为老孔,而是叫起了孔哥。

“擎苍啊!你要是早这么懂事的话,那你孔哥早就给你些好处,还至于你公司开的磕磕绊绊的!”




“邹秘书,做得好,以后燕家如果再来人,如果不是燕雨珊,你可以直接找理由拒绝,不见也可以,如果打电话过来问,你一概回答我还在外了解分公司的情况没有回来,具体的时间也不太清楚,如果他们还有其他的事,你自己看着处理......!”

江辰转身坐回椅子上,提醒道。

“好的江总。”

邹秘书察言观色的本事无比娴熟,何况江辰这三次的举动,明显就是偏袒燕雨珊的。

虽然不清楚两人的关系,但是江总这么偏袒一个人,他作为下属自然也要尽心尽力的照着江总的交代去做。

“另外......你放出消息去,就说我公司与燕家的合同案已经到期了,可以择日举行一个招标会,就这件事进行一次开放式的公平竞争,但具体的时间和地点,暂时不定,只是现在开始收标书,也可以与一些公司进行初步的洽谈,一定要让燕家感受到危机感!”

江辰这是一手铺垫式的逼迫,燕糖糖这次回去后指不定又会和燕家族长说什么。

所以为了应对,江辰要适当的给他们压力,让他们知道,中盛不是咬死了就要和燕家合作的,也不会主动的去为了讨好谁,和燕家合作。

你愿意合作,就乖乖的让燕雨珊来领这份功劳,要是不愿意,那就一拍两散。

以中盛在归海业界的名声,还真缺一个合作伙伴。

而且江辰有理由相信,这消息一旦放出去,顷刻之间就会有无数的公司主动上门,甚至开出极为优厚的条件,也要攀上中盛这棵大树。

毕竟有时候和一时的利益比起来,长久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。

中盛在业界就是一块招牌,谁有资格站到这块招牌底下,谁就有可能达到更高的层次。

江辰打发邹秘书出去,又给燕雨珊打了个电话,提醒她无论谁再来怂恿她找中盛谈判,也千万不要去,不管谁来。

燕雨珊虽然不懂江辰突然给她打电话是什么意思,但还是应了下来。

而此时,回到了燕家的燕糖糖,正和父亲,燕家族长,以及燕家几位长辈,说起去中盛碰壁的事。

“族长爷爷,我认为中盛完全就是对我们燕家有意见,否则为什么换了个人去谈合同,他们的态度立刻就变了。”

燕糖糖不提自己的问题,直接把锅抛给了中盛。

“嗯!确实很蹊跷,如山,你怎么看待这件事?”

燕族长眉头微微皱起,看向一旁燕糖糖的父亲燕如山。

“族长,其实不瞒您说,我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,据说中盛的新总裁江总,是突然出现在归海的,以前的档案和履历,几乎都是空白,极为的神秘,并且我多方打听,也没听到这个江总有家室,所以我在考虑,是不是江总上次见到雨珊,对她很是喜欢,所以才会那么快的答应要签订合同。”

燕如山语速缓慢的说着,期间目光一直在注意着燕家族长的表情。

他处事老道,自然不可能先表露出自己的真实心思,被燕家族长察觉。

“嗯!如山说的有理,我记得上次庆功宴的时候,你提起过这个问题,当时我没太在意,没想到现在却出了大问题。”

燕家族长认真点头,目光在周围人中寻找着,终于找到了燕雨珊的母亲。

“雨珊妈妈,你们家雨珊最近有什么异常的表现吗?”

“族长,并没有,一切都很正常,倒是那个江辰不太正常,最近他搬出去住了,已经有几天没回来了。”

燕雨珊的母亲本来是没资格参加这种燕家中高层的聚会的,但今天也不只是怎么了,她收到了家族的通知,特意赶了过来,甚至还获得了一个座位。

要知道在家族中高层的聚会上,只有在家族内有地位的人,才可以坐着,一般的子弟,那都只能站着,就算她也不例外。

“哦?这么说来雨珊和江辰现在是分居状态了?”

燕家族长眼中闪过一抹亮光,头脑之中快速计算着这其中的利弊与得失。

“是的。”

燕母认真答道,她通过燕如山和族长的对话,以及燕糖糖的讲述,也猜测出了一些问题。

貌似上次雨珊能谈成合同,还预签约了,好像都是因为中盛的新总裁对雨珊有好感。

虽然不知道这个新总裁什么来头,但以中盛的实力,比之阎天只强不弱,如果雨珊能和江辰离婚,与这个中盛的新总裁在一起,那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

而且现在燕家和中盛的合同,也卡在了这个点上。

如果能通过雨珊与中盛新总裁的关系,谈成这个合同,那么雨珊不仅这次立了一功,以后还能通过与这个江总结婚,更加巩固在燕家的地位。

到时候什么燕糖糖,什么燕如山,都没法和自家雨珊相比。

“雨珊妈妈,有些事当断则断,拖得太久反倒是一件坏事,这样吧!你尽快让雨珊和江辰离婚,他们之间现在多半也是名存实亡了,继续拖着,对雨珊,对你们家都没有任何的好处。”

燕族长态度很明显,是要用燕雨珊做代价,来促成这次中盛的合同案。

比起燕家,燕雨珊根本不算什么。

而要是她能和中盛江总真的有什么发展,甚至考虑到结婚的话,那燕家无疑是多了一个强有力的伙伴,那对燕家而言,又是一件莫大的好事。

“好的,族长,我会多劝劝雨珊的。”

燕母心中大喜,看来族长想的和自己也差不多,这次不论江辰怎么找理由,怎么说辞,自己都要逼迫他和雨珊离婚了,即使用强的。

接下来又说了几件无关紧要的事,聚会便散了。

燕糖糖和父亲燕如山坐车回家,车上她却一直闷闷不乐。

“糖糖,怎么不说话,是不开心吗?”

燕如山开口道。

“爸爸,刚才你为什么要再提那件事,你难道没考虑到,如果燕雨珊真的和江辰离婚了,与中盛江总结合,那以后她在燕家的地位就会水涨船高,即便不能和中盛江总最终走到一起,稍微从中盛获得一些利益,那她以后在燕家也将很受重视。”

“况且你主动提起这件事,不就是在族长面前表明,我燕糖糖不如她燕雨珊吗!她一个结了婚的女人都能把那个江总迷的只认她一人,我气质、样貌、身材丝毫不必她燕雨珊差,却连续吃了两次闭门羹。”

“而且燕雨珊那个妈妈也不是个省油的灯,上次年会的时候她在我身边没少说好话,明显就是在为燕雨珊铺路,现在她又得到了族长的首肯,肯定会加紧逼迫燕雨珊离婚的脚步,那个不是个简单的女人,很多事情就算本来成不了,有她在背后撑着,成功的可能性也会大大增加。”




而仔细看去,就能发现江辰的手指实际和银针指尖还有一些空隙,银针是悬在他手指之间在旋转。

“御气!江......江少,你这是御气!”

铁擎苍一脸的震撼和羡慕,言语之中颤抖不止。

“自然是御气,我这“天玄九针”是唯有可以御气的人,方才能使用的一套针法,若是不能御气,连其十分之一的效果都发挥不出来。”

江辰看向郎天君:“天君,把上衣脱了。”

郎天君照做,脱去了上衣,他那副纤瘦的身体,瘦得几乎已经快皮包骨。

众人看了,都是心中难受无比,可想而知郎天君每天都在承受着怎样的病痛折磨了。

“自然吐气呼气,不需要紧张。”

江辰一只手在郎天君背后划过,掌心的温热传递到郎天君体内,令他身体放松了不少。

随即,江辰手里的银针猛地刺出。

顷刻间银针已经完全没入郎天君的身体,只留下针柄在外面。

他动作不停,一连九九八十一枚银针,在短短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内,全部被插进了郎天君的背后。

“呼......!”

江辰脸上带汗,身体微微一晃,差点倒下。

“江少......!”

铁擎苍连忙上前,从背后撑住了江辰,入手竟然满是汗水,江辰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了。

“江哥,你没事吧!”

郎天君身子不敢动,但语气也是关切。

“没事,有点体力透支而已,也是许久没运用这套针法了,手法有些生疏。”

江辰在椅子上坐下,喝了口茶,这才身体舒服了不少:“老孔,老山参粉买来后直接拿来就行,不需要加工,另外再让人弄几道新菜过来吧!我还真有些饿了。”

这一通忙活过来,江辰晚上在燕家庆功宴上吃的东西,都已经消化的差不多了。

“好,我这就去办。”

孔玉衡又小跑着出去安排了。

众人都看向江辰,他这才开口解释道:“天君的旧伤确实很要命,不过还不到不能够治愈的地步,调养身体是日后天君需要每日注意的事,一会儿我会开个方子,每日按照方子抓药煎服,最长三年,最短一年,身体状况就会恢复到和普通人相差无几,再多补充些营养,慢慢的也就能调养过来了。”

“江哥,你......你说的是真的?”

郎天君激动的身体都在颤抖,他何尝不想长命百岁,何尝又想做个短命鬼。

谁又不希望多留存世间,多享受享受这世间的繁华盛世哪!

可自从他知道了身体状况以后,几乎对以后的生活已经完全的绝望了。

不要说治愈这旧伤,就是能让他这身体稍微舒服一点,他也乐意付出任何代价。

“嗯!以后自己多注意,不要再受伤就好,现在我来为你收针。”

见孔玉衡拿着老山参粉走了回来,江辰起身,来到郎天君背后。

他手掌虚空一抓,带动气流,引动那九九八十一枚银针,全部在同一时刻从郎天君体内退了出来,回到了木盒当中。

这一幕可谓“神医圣手”也不为过,众人看的都是心中惊奇,也再不会怀疑江辰这医术的真假。

“老山参粉!”

江辰一招手,孔玉衡立刻把装着老山参粉的盘子放到江辰面前。

江辰手指在盘子里抓了一把山参粉,捏在指尖,又沾了些白酒混着,在郎天君的背后不断刻画着。

刻画犹如是画家在作画,动作行云流水,没有丝毫的拖沓。

刻画结束,江辰立刻喝道:“擎苍,火机!”

铁擎苍愣了一下,很快递过来自己的火机。

“天玄九针,灼焰,起!”

他手指在点燃的火焰上一扫而过,手指因为沾了白酒,立刻燃烧起了淡蓝色的火苗。

随即火苗被他手指扫在郎天君背上,顷刻之间郎天君的背部,燃烧起了一幅图案。

“嗯......!”

郎天君闷哼了一声,咬牙撑着,随即背部那火辣的感觉又消失不见。

郎天君背部微微泛红一片,转眼间又消退回了郎天君皮肤本来的惨白色。

“咳!咳!”

郎天君剧烈的咳嗽了两声,居然咳出了两口血。

“天君......!”

“天君!”

众人都是一脸的焦急色。

“没事,这是积压在身体内许久未得到释放的浊气,现在排出了一些,以后还会陆续排出一些,等排光了,天君的内腑脏器就会开始慢慢恢复,身体也会开始索取营养,以补充内腑脏器的恢复。”

江辰摆摆手,让郎天君将衣服穿好。

“老孔,拿张纸来,我写张药方给天君。”

他继续说着。

“江......江少,您刚才那一手真的是御气吗?”

铁擎苍还没忘记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一幕,凌空御气,收针回了木盒,那完全是御气的境界啊!

“嗯!擎苍,你也是个学武之人,我观你这一身的修为,应该是已经摸到了门槛,只差一丝机缘。”

“是的,江少,我的功夫是师父传的,可他老人家早年也与仇家对拼的时候受过内伤,传我功夫之后不久便不治身亡了,所以这些年我都是自己在摸索,并没有什么人指点,仅靠对肉体的捶打,外功几乎已经到了极限,可想要突破到御气,还是难如登天。”

铁擎苍很认真的答道。

“武者不达到御气,终究还是连门槛都没摸到,你能靠着毅力修炼到现在,也是非常难得了。”

江辰一边在纸上写着药方,一边又写了一个地址。

“擎苍,你有时间就去这个地址上的地方,就说我让你去的,他们会指导你一、二的,但究竟能不能达到御气,还是要看天赋和机遇。”

“江少,您对擎苍的恩情,擎苍此生没齿难忘。”

铁擎苍手指颤抖的接过了江辰递过来的纸,这是江辰对他的第二次大恩了。

第一次江辰救了他一命,这一次江辰又是让他有可能突破,达到御气的境界,这种恩情,他这一生怕是没法回报了。

“我们之间,无需如此。”

江辰说着又将药方递给了天君:“天君,务必每日煎服方子上的药,又任何问题随时联系我。”

“是,江哥,你对天君又再生再造之恩,这条命......!”

“剩下废话吧!”

江辰摆摆手,这种煽情的话,还是和自己少说为好。

“老孔,银针你收起来吧!确实是珍品,值得你好好收藏。”

“江少,这套针还是送与您吧!我一来不会医术,二来也根本不通晓这套银针的价值,放在我手中完全是糟蹋了这套银针,送与您,您需要的时候,也有趁手的东西可以使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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