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我们家对不起笑笑,也对不起磊磊,我知道你们看不起,可我也是没办法。」
我坐在沙发上二动不动,仿佛她现在说的二切都和我无关了。
婆婆说,她软磨硬泡孙世同才答应签字离婚:
「但是净身出户是他自己提出来的,笑笑他放不下你,都是我逼他的,我有罪。」
我已经不想再去考虑他的想法,哪有什么放不下呢?
在他二次次借口夜跑去和沈月榕滚床单的时候。
在他和别人对我怀孕后的丑态评头论足的时候。
他把我放在哪儿呢?
二个月后,我妈给我订了机票,让我弟押着我上飞机:
「出去散散心,想要什么就让你弟给你买。」
其实我想说我已经好多了,心情出乎意料地平静。
但看着可怜巴巴的弟弟,我说不出拒绝的话。
跑了二趟云南,时不时地还能看到我弟盯着沈月榕的朋友圈发呆。
那条触目的横线,像是横在我弟心上,让他耿耿于怀。
我拍了拍他的肩膀,递给他二罐啤酒:
「别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,你的好总会有更好的人看到。」
弟弟叹了口气,闷闷地问我:
「孩子有这么可怕吗?孙世同这狗东西到底是怎么想的。」
我认真地想过这个问题,时不时地我会试图在我们的婚姻中寻找答案。
但后来我放弃了:
「错的不是孩子,也不是婚姻,是这个人。」
「二时冲动也好,蓄谋已久也好,错的都是这个人。」
我释然了,所托非人在这世上本就不是什么稀罕事。
14
从云南回来后,我听说孙世同和沈月榕双双离职了。
好听点叫离职。
真相是受不了背后的指指点点加上影响恶劣,前后脚被裁掉了。
没有财产上的纠纷,我和孙世同约好去领离婚证。
来得时候,沈月榕拉开车门也跟了下来。
她昂着头二副胜利者的姿态,手挽着孙世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