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悠悠转醒,被脑袋的疼痛疼的一抽。
身边的父母看到我醒了,连忙迎上来,一人一嘴的问我伤势是怎么形成的。
我只说我要跟陈娴离婚。
却想到此时房间门打开,是陈娴跟她妈妈。
陈妈喜笑颜开地走了进来,说:“哎呦,我说娴娴怎么也晕倒了,原来是她怀孕了受到惊吓了。”
怀孕?
我随即眼神一凛,目光森冷的落在陈娴的肚子上。
陈娴身子缩了一下,将房间里的人都支出去了。
她乖顺地坐在我的床头,削着苹果,却很嚣张:“这是你的孩子。”
“什么我的孩子?”
我笑出声:“哪里来的野种,我这几个月根本没跟你发生过关系。”
陈娴伸手摸着我头上的纱布:“这是你欠我的。”
我们两个心知肚明,我欠她什么。
那天跨年我约好了跟她一起出门看烟花,我跟陈父陈母打过招呼了,到时间后却不见陈娴的人。
寻找多久无果,在凌晨一点钟,我见到了在巷子里面跟一个男生亲的入迷的陈娴。
我拽着将她带走,并大吵了一架,不欢而散。
后面陈父担心女儿,询问我陈娴的去处,我只说不知道,心急如焚的陈父只能出门寻找,却没想到被醉酒的青少年拦去去路,被乱刀捅至失血过多,不救身亡。
陈娴就此恨上了我,在手术室后,她怒吼着:“要不是你跟我吵架,我也不会不回家,我爸也不会死!”
那时我也后悔为什么要意气用事,年纪轻轻的我,就这样背负了一条人命与血海深仇。
从此开始了我跟陈娴互相折磨的生活。
我沉默了半晌,抬头望着陈娴的眼睛:“真的是我的错吗?
那天你与我吵架之后去了哪里,你以为我不知道吗?”
我将所有罪责都揽到我身上,只是因为陈母跟陈娴失去主心骨已经够苦了的,不能再让他们母女为了真相争得面目全非、头破血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