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任由手机响了好久,也一直没有接过,陈述安察觉到不对,也没有再打,最后给我发来信息:“我明天就过来。”
他来得倒是准时,开门进来的时候,额头上都还冒着汗珠,一把把我搂进怀中,喘着粗气:“吓死我了,还好你没事。”
过后又生气地斥责:“这么大个人了学不会接电话吗?!
我打了那么久你一个没回我,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?!”
看吧,就是这副满心满眼都是我的样子,轻而易举地把我骗了这么久。
“我给你打的时候,你不也没接吗?”
趁他愣神的空挡,我推开他回到沙发上坐下,见他变了脸色,语气中的愤怒更甚:“就因为这点小事你就和我闹,我那不是忙着没看见吗?
你是整整一天没有理我,你别混淆概念。”
他越生气,我越觉得好笑,感觉他就像动物园里抓狂的猩猩,只知道挠头发泄,起不到任何震慑作用,倒平添一丝滑稽。
“在实验室忙,还是陪着白暖暖忙?”
甚至是一只会变脸的大猩猩,脸色青一阵又紫一阵,我笑出声,但又笑不到心底去,牵连着胸口,一阵一阵疼。
沉默的分子蔓延在封闭的空间,我感觉他像溺水的人一样,稍不注意就会窒息,好长一会,他才看向我,颤抖着声线问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小师妹确实是小师妹,也是刚进去不久的小师妹,但是是互相爱慕十年,为了她敢不管不顾做一切事情的小师妹。
他怔怔地盯着那几条微博看了好久,才又情绪激动地开口:“根本不是这样的!
我不知道她会发这些,我也不知道师兄会这么开我们的玩笑,他什么都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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